只是他们非说他是北漠殿下,而他现在是大齐臣子,若是有朝一日身份被别人揭穿,陷入两难境地,还不如自己先搞清楚,免得到时候无法应对。

沈若锦无奈道:“当然不能问。”

京城里是有些风言风语,说镇北王常年在外,与王妃分居两地,王妃生产的时候,镇北王都不在身边。

秦琅的相貌又生得如此出挑,不像镇北王,又不像王妃的,本就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秦琅道:“那我问都问了。”

沈若锦在秦琅嘴上打了一下,“你啊,怎么能这样?”

“母亲也捶我了。”秦琅说:“她问我信她还是信别人,我自是信她的。”

话是这样说。

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即便母亲没有承认,秦琅也知道当年之事定有蹊跷。

沈若锦叹了一口气,“母亲今夜肯定要睡不着了。”

秦琅看着她发愁,低声道:“那怎么办?我明天去母亲跟前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