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盆豆浆都放一边静置,等水和固体分离。
接着开始处理豆渣。
用石磨磨出的豆浆渣子非常多,不像破壁机能把渣子打得很细腻。
肥料暂时用不上,这些豆渣刚好用来做鸡鸭的饲料。
她从空间拿了一袋骨粉出来。
这些骨粉本来是做花草肥料,现在暂时用做饲料,以后再找骨头磨就行。
没有麦麸,就先只能用这两种,搅拌一起后,在簸箕上摊开,放到院里去晾晒。
然后揭开锅盖,把木盆抱出来,推开木板。
里面的豆浆已经凝固成豆腐脑。
咸豆腐脑
甜豆腐脑:去年看勇闯哈尔滨时,看滨滨在豆腐脑上撒白糖,我们这边是撒红糖或糖浆
推一下,还轻轻颤了颤。
她拿过勺子挖了一小块,满意点头。
豆腐脑非常细腻嫩滑。
把豆腐脑放一边,她拿过角落另一个碗。
碗里是早上多切出的卤肉肉沫。
她再切一碗笋丁和萝卜丁。
又从卤肉里挑出几个菌菇切丁。
把铁锅擦干净,往里边倒了豆油,再把肉丁菜丁都丢进去炒。
接着倒一点泉水,再淋一勺卤汁,盖上焖两分钟,再舀出来。
只要往豆腐脑上一淋,一碗咸口豆腐脑就完事了。
把铁锅拿掉,放上小陶锅,倒白糖和泉水下去熬糖浆。
等糖浆熬到微糊状,就是焦糖了。
甜口豆腐脑也完事。
她昨天就发现伍成好像偏重口。
卤肉和烤乳猪,他似乎更偏向卤肉。
所以她就先盛了一碗咸口的豆腐脑,端着去隔壁。
这会伍成刚打完拳,正弯腰收拾打理院子。
“伍哥。”
听到声音,他下意识直起身转头,然后鼻子就动了动。
姜梨花端着豆腐脑走到他跟前,“我刚做了豆腐脑,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