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捺不住心绪,再度给宋疆修书一封,缠绵情话随笔而落,文思如泉涌止都止不住,她很满意这封信,又在末尾加上一句:
“宁州生愈发虚弱了,你家夫人比他早吃药,如今如何了,你我可能同时如愿?”
她却不知,宋疆根本没有对夫人下药,不过是哄骗她罢了。
这封信石沉大海,不见回复,安瑾牵肠挂肚,一直焦心至宁州生生辰这日。
府内张灯结彩,喜庆十足。
宁清窈将宽阔庭院布置得清雅如画,摆了桌曲水流觞宴,内里廊屋三五步隔窗布置小景,景窗旁便是小桌小椅,和前院呼应,后院更是从头到尾的做了番布置,清雅之余,又透着喜庆欢快。
宁州生站在门口迎客,听着同僚好友们夸赞,脸庞笑意便再不曾落下,只不住夸耀大女儿孝顺,为他办了这么一场宴。
门口司仪在此时唱名:“太子殿下到!左军都督到!”
周围围着的人立即散开,纷纷上前行礼,满脸恭维笑意。
宁州生也忙迎上去,行礼道:“殿下,下官不知您会前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不必多礼,孤今日是去见陈浔的,听闻他要来给宁大人贺寿,这才厚着脸皮前来,宁大人不要介意才好。”
“殿下来此,寒舍蓬荜生辉,您不嫌简陋便好,请上座。”
谢文澈一袭云纹蓝袍,姿态风流潇洒,爽朗明媚,一柄玉扇在手,似闲逸富家公子般,他身侧的陈浔白衣偏偏,温沉如玉,似朗月清风般和煦,两人行在一处,便如双绝,引得庭院景致失色,院内宾客眼中再入不了其他。
宁清窈闻讯来迎客,唇角方衔起丝淡淡得体笑意,一道明媚娇俏的粉嫩身影便从侧旁窜出,娇滴滴地朝陈浔喊:“陈浔哥哥,雅沁在这里,我来引你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