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这样小肚鸡肠的，干不了大事。

下一秒，莫鑫玥又推出了身边的一个姐妹。

那姐妹估计不想得罪我，可是看了一眼莫鑫玥阎王爷的眼神，只好颤颤巍巍道:“张老……您清楚，没有任何设计经验的人，怎么可能画出一幅作品呢？”

光是最基础的构形，如果没有经历过专业训练，怎么可能画出流畅的线条。

女人弱弱的提出疑问:“如果这些不是林小姐的作品呢？”

意思是，我这幅作品画出来的问世，都没有人看到过。

包括张老，她收到的是成品，而非看着我在旁边画完。

中间这段时间，我完全可以请代笔。

可他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如果真的有人有这种能力，为什么还要屈居于幕后当一个小小的代笔，而不去合适的公司发光发热呢？

张老脸上气息阴郁得可怕，她老人家最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更不喜欢有人说闲话。

而这些女人质疑的点，而且是无中生有。

张老冷哼:“你是哪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