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鑫玥对旁边的人使个颜色，那人立马站出来。

“张老，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道您能否为我解答？”

刚才鸦雀无声，她突然站出来，又喊的那么大声，一时间场上所有的目光集中过来。

张老轻轻皱眉:“你说。”

女人冷哼一声，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满是嘲讽，笑了笑道:“张老，您是业内公认的第一人，这点我无法否认。”

“您那么优秀，地位至今无人撼动，早期的作品到现在还能吊打一大堆人，无数人挣得头破血流的想要做你的徒弟，可是在您最巅峰时期，您也还是拒绝了，说是没有看得上的人。”

话说到这里，场上边开始不安静，有人在碎语。

“是啊，张老一向眼高于顶。”

“那她怎么会看得上林默？林默可从来没有学过设计。”

女人继续问:“所以，我很好奇张老为什么要收林小姐为徒，是因为某些合作吗？”

原本我已经想到了女人会问什么，可她突然蹦出这句话，我眼皮子还是没忍住抽了一下。

她到底是有多不懂规矩，会直白的问出这些问题，真不怕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