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道反讽道:“我这个草包自然有草包主意,不知你这不是草包的,能不能也想个主意出来?还是连个草包主意都拿不出来?”

上官沅芷讥笑道:“我暂时没主意,但我不像某些草包,明明没主意,却偏要故弄玄虚。”

姜远讥笑道:“这只能说明,你连草包都不如!”

上官沅芷怒哼道:“尖牙利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主意!”

姜远冷笑道:“我有主意为何要说与你听?!”

“你!”上官沅芷被姜远气个半死,恨不得用手中的玄铁枪给姜远扎个透心凉。

“你什么你!”姜远得寸进尺:“我的主意自然是要说与大将军听,你只不过是奉命送兵而来的,我凭什么告诉你?”

姜远说这话纯粹就是气上官沅芷,上官重之是她亲哥,上官重之有什么事岂会瞒她?

上官沅芷也明白这一点,但就是看不惯姜远那无耻的样子,便银牙一咬,道:“那咱们就打个赌!”

“我为何要与你打赌?我不赌!”姜远翻着白眼道。

“你不赌不行!”上官沅芷的霸道也是出了名的,见姜远不赌越发觉得他就是故弄玄虚。

姜远心里暗道:“你连我是什么主意都不清楚,就敢叫嚣着要赌,这就怪不得我了。”

“好,既然你要赌,那就赌!”姜远冷笑道。

上官沅芷见姜远敢应战,也冷哼道:“如若你输了,你就让我捅你三枪!”

姜远倒吸一口凉气:这还赌个屁,你兄妹俩一伙,我出什么主意你哥若不同意,我不得死定了?

姜远连忙对上官重之道:“大将军,刚才是我故弄玄虚了,我没啥主意。”

这话说得光棍,认怂认得干脆。

上官重之打心眼里也瞧不上姜远,自然也没在意姜远真能有什么主意能防范这些小股北突人。

“既然没主意,就滚出去和将士们一起收殓村民的尸体!”上官重之喝道。

“不行!”上官沅芷将手中铁枪一横,拦住姜远:“你既无主意就是输了,你且让我扎上三枪!”

上官沅芷说罢便真的要扎,幸而上官重之给挡住了,道:“芷儿,不得胡闹!”

上官沅芷见上官重之阻拦,眼睛一红:“哥!这无耻之徒,你为何护着他!今日护他一时,我总有机会扎上他几枪!”

上官重之的头又开始疼,他很想说,自己也想扎姜远几枪,但是事不能这么干啊!也知道上官沅芷被宠坏了,说背地里去扎姜远绝对会扎得姜远死得透透的。

上官重之又看向姜远,道:“你还是赌吧,反正是一个死。”

“我特么!”姜远心里大骂,这俩兄妹就非要弄他不可么。

姜远心一横:“那便赌!你若输了,我也不拿枪扎你!你给我做三个月侍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