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对其也常有赞誉 ,四爷最低也是个亲王,且现在太子之位似有不稳之势,以后如何还真说不准,所以瓜尔佳氏一族想两头下注,便催着她现在趁着还能生,赶紧生了小阿哥养着,若是身体不行,生不出来,那家里庶妹多的是,进来伺候姐姐也不妨事。

谢大夫道:“侧福晋身体无碍,若是有孕,定也会是个健康的孩子,如今未有孕信,想来还是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瓜尔佳氏喃喃,压制住心里的焦躁道:“多谢谢大夫了,书兰,带谢大夫去开方子吧。”

瓜尔佳氏又靠在床边呆坐了一刻钟,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轻声唤来书琴,吩咐道:“去,叫楚氏来一趟。”

楚氏来的时候,瓜尔佳氏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棋盘上已经布满了黑白子,形势似乎很是胶灼。

楚氏并不懂棋,一进来就行礼,叽叽喳喳,语气里颇为谄媚:“给侧福晋请安,听说方才侧福晋请了大夫,可是身体不适?妾身很是担心,您叫书琴姑娘召妾身前来,妾身记得连衣裳都未换呢。”

思绪被打乱,瓜尔佳氏瞥了楚氏一眼,没了再下棋的兴致,指了指椅子道:“你先坐吧。”

“多谢侧福晋。”

瓜尔佳氏把玩着手里的棋子,漫不经心的问:“我给你的那个方子,可还一直吃着呢?”

楚氏点头:“一直吃着呢,只是。。。。”

她面露为难:“只是侧福晋您也知道,王爷本就不大爱进后院,有那时间,去的也是倚梅苑,以前舒福晋未曾有孕时,偶尔还能分上一日,但自从舒福晋怀孕后,王爷可就再没进过其他院子了,妾身也着急呢。”

“也不知道舒福晋怀的是什么金疙瘩,竟让王爷这般上心。”她嘀咕道。

“安氏这胎,怕是有些问题。”瓜尔佳氏淡淡道:“自她有孕,谢大夫是五天就请一次平安脉,当时她怀荣安县主的时候,可没有这般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