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鲁玳不太理解雅莉奇说的话,不由悄声问:“是哪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啊?”

雅莉奇一梗,这,奶嬷嬷没有说过呀。

她想了想道:“这些,女训,女戒里面都曾提过,你没看过吗?”

嘎鲁玳从未看过这两本书,摇头道:“为何二伯母要给你看这么奇奇怪怪的书?”

“不是额娘让我看的。”雅莉奇道:“是奶嬷嬷让我看的,她说这是世间每个大家女子都要看的书,你的奶嬷嬷没叫你看吗?”

这奶嬷嬷管的也太多了点,嘎鲁玳心想,但她和雅莉奇到底也才刚熟悉亲近,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笑嘻嘻道:“我的奶嬷嬷自我三岁时就回家去了,且管不着我呢。”

雅莉奇疑惑的歪了歪头,她想问,没有奶嬷嬷,谁能尽心照顾嘎鲁玳呢,但话还没出口,上女工课的孙嬷嬷就不知不觉走到了她们旁边,倒也没责怪,只是随意地敲了敲两人的椅子。

两个丫头顿时不敢再说小话,缩着脖子对视一眼,雅莉奇原本还有些紧张,但见嘎鲁玳冲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由也笑了起来。

雍郡王府,时间进入十月中旬,京城的天气明显渐渐冷了,安然虽还没有明显显怀,但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好在满三个月的时候谢大夫终于确定安然怀的是双胎,这才让一众人紧张之余松了口气。

谢大夫嘱咐道:“双胎相比于单胎,母体会更加受累些,舒福晋还是得控制一下饭量,也不能吃太多补品,以免两个孩子体型过大,生的时候太过艰难,且双胎大多等不到足月,舒福晋身体一向康健,奴才也会尽力,孩子在腹中能呆久一点就呆久一点。”

安然点头,她本就意识到自己吃的似乎太多了些,故而这些日子也在刻意控制饮食,原本刚怀孕而有些丰腴的身形渐渐瘦了一圈,但好在随着月份渐大,也没那么经常饿了。

“有劳谢大夫了。”安然道。

谢大夫连说不敢当,又写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被郭必怀带着出了倚梅苑,谁知才拐过花园,就被梨香院的书琴拦了下来。

书琴笑道:“谢大夫,我家侧福晋最近似乎有些受凉,正闹着头疼呢,不知谢大夫可否随奴婢去给我家侧福晋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