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惊讶地又问了一遍:“你说,是双胎?”
郭必怀点头道:“谢大夫是这么说的,只是月份还小,还有些摸不准,要到满三个月的时候再看看。”
胤禛想了想,道:“这事尚未确定,先别让你家主子知道,免得空欢喜一场,再影响心情。”
“嗻。”
这也是谢大夫考虑到的,因此在安然面前,只说胎儿一切都好,安心养胎就是,回头给伺候的人露了口风,叫小心伺候着,身边不能离了人。
他给安然诊脉完后又被主院请了去,待到前院时胤禛已经不在了,故而胤禛没收到消息。
太子那件事,虽然有不少人隐晦的知道一些,但知道的并不算详细,康熙虽气愤他如此不堪,但为了皇室颜面,还是将暗中调查的人挡了回去,还替太子扫了尾。
伊尔根觉罗氏自达春父亲去后,家里也没什么能人,连找个借口贬官都找不到人选,康熙一怒之下,将达春关进了大理寺,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至于被太子藏起来的那些人,康熙也都找了出来,使了些银子,将她们撤了奴籍后全部遣散,而这其中,倒有一人留了下来,便是从菜市场拉回来的那个被太子宠幸的女人,也是和安然她们起冲突的那个女人,名叫周木槿。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你就这么确定是你的?”康熙怒极,一脚踹在太子身上,骂道:“蠢货,皇室血脉岂可混淆?你身为一国太子,做出这般荒唐事也就罢了,还想将不知从哪儿来的野女人坏的野种留下来,若叫人知道了,简直就是整个皇室的笑话!”
太子也很无奈,没想到就那一次,那女人就怀上了,但他如今子嗣不多,儿子更少,皇阿玛在他这个年纪,十四都已经出生了,而他的儿子却是凤毛麟角,故而王木槿腹中的孩子,他舍不得。
“皇阿玛,儿子深知罪孽深重,但稚子无辜,儿子膝下凉薄,每一个孩子都是珍贵的,虽则他的母亲出身卑贱,但他到底也是皇室血脉,且那女人跟了儿子时,是干净的身子,达春没那胆子再让她去接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