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绰罗氏听了面露担心:“这,会不会得罪四阿哥?日后咱们的语儿日子能好过吗?”

“不怕,他若去个三年五载的,回来应该气也消了,咱们语儿就是和他相处时间不长,四阿哥还没体会到咱们语儿的好,待他回来,长时间相处下来,能不喜欢语儿吗?

若是这次出征前,语儿能怀上,那更好了,有个儿子,再加上咱们的家世,一个安侧福晋怕什么?就算她再生一个,那也拍马不及。”

石文灿很有自信,如今四阿哥手里可没什么势力,他若能在明面上支持四阿哥一把,就算四阿哥生气又如何?想当初皇上不也是这样?受权贵重臣掣肘,后院女人牵扯前朝,四阿哥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我知道了。”索绰伦氏心里有数,第二天就递了牌子进宫。

而石文灿借着兄长石文炳的路子,也将二十万两银票送到了康熙的案桌前,只说他一介商人,也无甚功劳,只能捐些黄白之物,望远征将士能早日平安归来。

康熙称赞他为儒商。

宫里,送走索绰罗氏的德妃得到这个消息,皱眉道:“去查查,可是老四后院有什么事?”

出征一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如今都快十二月底了,瓜尔佳氏一家反而有了动静,可巧这所谓的亲家又进宫来拜访她,还送了座价值不菲的观音像,不知在暗示什么。

没过几日,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德妃娘娘病了。

婆婆病了,乌拉那拉氏等人自然要进宫侍疾,就在她将牌子递进宫之后,德妃传来消息,说不用这么多人进宫,侧福晋安氏为人细心妥帖,又曾经在她跟前伺候过一阵,就让她进来侍疾就是。

得到消息的安然心里一咯噔,奈何胤禛有公务在身不在家,宫里的太监就等在外头,她也不好犹豫,看向懵懂无知的弘昭,也不知她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周嬷嬷,弘昭就拜托你了。”安然郑重道。

“侧福晋放心,若谁想动弘昭阿哥一根毫毛,除非从奴婢尸体上踏过去。”周嬷嬷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