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腊八,得准备些熬煮腊八粥的食材带回去。”谢砚的声音含着笑。
听在陆明朝耳中,犹如谢砚干燥温暖的手。
源源不断的热量,让她很是安心,也很是欢喜。
“都腊八了。”
“时间过的好快。”
陆明朝感慨。
尤记得,在永宁侯府的闺房里,一睁开眼睛,顶着血窟窿,楚楚可怜的谋求体己钱。
而今,她已经是昌河县的陆东家。
谢砚附和“是啊,过的好快。”
有了明朝,再也无需一日一日数着日子过了。
“走走走,备食材去。”陆明朝笑意盈盈。
边走,陆明朝边不疾不徐的将牢房中的谈话讲给谢砚听。
谢砚的耳边回荡着那句不是谢砚都可以,是只有谢砚可以。
就像是心底裂开了一道口子,愉悦不断咕咚咕咚地往上冒,似是要将整颗心浸泡在甜水中一般。
他的明朝,一直态度鲜明。
这就够了。
明朝愿给他坚定鲜明的安全感,他也愿意仰望明朝海阔雨跃天高鸟飞。
二人相伴,为的从不是束缚。
是尊重,是信任,是成全。
“阿砚。”陆明朝抽出手,在谢砚面前晃了晃,嘟囔道“想什么呢?”
“我给你说话,你都没回应。”
“现在敢不听我讲话,以后就敢踩我头上!”
谢砚牵住陆明朝晃来晃去的手“在想我的明朝能飞的多高多远。”
假如明朝是一阵风,那也是一阵温柔至极的风,一阵会为她的信徒所停留的风。
其实,风中掌心过,人也是能抓住风的。
“放心,飞的高高远远的,罩着你。”陆明朝挑眉,痞里痞气道。
谢砚笑容加深“那为夫就拜托夫人罩着了。”
陆明朝拍拍胸脯“好说好说。”
“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咦,那是不是二哥?”
陆明朝指着不远处茶楼外一袭青衫披白色斗篷的陆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