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熟知律法对此事的重视,这才格外忧心家兄的处境,家兄也不知哪里得罪了程姑娘,竟让程姑娘死咬着不松口是家兄诱骗了她。”
“我家中也算略有薄产,家兄长得又俊,做事又踏实,想娶个漂亮又贤惠的妻子也不难,怎么会昏了头诱骗程姑娘。”
中年妇人的脑海中只反复重复这两句话。
污蔑构陷按律当杖责三十到一百不等,情节严重社会影响恶劣者杖刑后徙两年。
强迫之罪,杖一百,流千里,影响恶劣者予绞刑。
这律法可真是太好了。
原来,律法用对了,还真能排忧解难。
“俗话说清者自清,贵人的兄长会无事的。”
“我也会再帮贵人打探打探的,如有消息不知该去何处寻贵人?”
“昌河县,朝福粮肆。”陆明朝轻声道。
因她反击及时,陆磊和程芷之事还未殃及朝福粮肆,舆论风向就落在了程芷伤风败俗上。
所以,朝福粮肆依旧干干净净,
中年妇人的眼睛更亮了,就像是看到了金元宝“朝福粮肆!”
朝福粮肆可不就是金元宝吗!
这份善缘,她结定了!
“那就劳烦大嫂子了,若消息对诱骗一案真相有用,必有重谢。”
“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寻寻别的证据证家兄清白。”
“不叨扰了。”
“贵人慢走。”中年妇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为二两银子,也为贵人带来的好消息。
“孩儿他爹!”
“孩儿他爹!”
巷子里,中年妇人带着喜意的声音清晰可闻。
陆明朝拢了拢大氅,下巴轻抬“阿砚,我表现如何?”
谢砚笑了笑“明朝一步一步将风筝线握在手里,那妇人已然心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本难念的经就是最薄弱的点,最短的板。”
“杨老太的娘家侄子与程姑娘间怕是也发生过什么,否则也不敢萌生了婚嫁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