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一个人反其道而行,第一次就把真话说出来的?你们不觉得这样做了之后,审问的人根本不相信,你们如愿以偿地隐瞒了真相,这是个绝好的主意吗?”
两个死士木着脸,一言不发。
这种事谁他娘的敢赌?
万一问话的人当真了呢?万一对方不懂规矩,就是不按套路来呢?
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哎,不知道变通。”孟戚叹了口气。
墨鲤摸了摸袖里的胖鼠拨浪鼓,认真道:“孟兄这话就不对了,倘若审问的人不在乎真相,一心要把罪名扣给他们的主家。听到他们招供立刻喜上眉梢,半句话都不多问了,他们不得傻眼?
”
孟戚很配合地点头道:“大夫言之有理,那大夫看他们接下来说的是真话吗?”
墨鲤若有所思,然后缓缓摇头。
两个死士心中一紧。
已经玩上瘾的孟戚笑道:“我看他们自认是天授王麾下郑将军亲卫时,大夫神情分明是猜到了他们会这般说。我愿与大夫打赌,猜他们接下来要认什么,倘若大夫输了,便将刚才那拨浪鼓送给我可好?”
“不好。”
墨鲤想都不想,一口拒绝。
孟戚:“……”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一定能想办法把拨浪鼓骗过来。
“那赌拨浪鼓的弹丸?我不喜欢红枣,换掉吧!”孟戚努力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