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你可知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事,浑都是些舞刀弄枪的外来人?”
老丈年纪大,见得多,他知道这些是跑江湖,只是心里纳闷。
加上这些江湖人总喜欢闹出是非,误伤或者砸坏物件,百姓都绕着他们走。
“他们要过江,不会在这边停留。”墨鲤宽慰道。
“过江?”
几个农夫面面相觑,然后说:“过不了江的,渡船都没了。”
“后生你也要过江?哎呀,你还是去下个渡口看看吧。”
“这边已经没船了!”
他们都在说话,声音混在一起乱得厉害,即使墨鲤耳力过人,也只听出了以上三句。其他人说的也差不多,意思就是这里过不了江。
孟戚去打探消息了,不在墨鲤身边。
墨鲤有些惊讶,不解地问:“没有渡船?怎会如此?”
他们是沿着官道走的,刚才还路过了一个驿站,按理说渡口就在不远处。
“是官府的人,前天刚贴的告示呢!不许一根木头下江,渡口暂时封锁。”老丈犹豫了一下,终究因为墨鲤没带兵器只背着个行囊,像走亲戚的年轻人多过像江湖人,他才解释道,“事情好像跟这些江湖人有关,肯定是他们惹了什么麻烦。”
墨鲤道了谢,继续往前走。
因为这一路上的江湖人越来越多,熟人见了互相寒暄,仇敌见了拔刀就砍,所以经常有一小群人围成个圈子大喇喇地拦在路中央。等到看热闹的人挤进去,发现不是打斗,就是做戏,前者还能叫个好,后者随便听听也就罢了。
很多独行客连看都不看一眼,径自走过。
慢慢的,这些独行客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了,路上圈成堆的人太多了,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