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蹲在房梁上的沙鼠:“……”
用不着九头牛两只老虎,就胖鼠灵机一动,把自己压上去而已。
孟戚几乎要对这位梅居士刮目相看了,他就那点儿事迹,还被史官记得七零八落的,能流传在外的就更少了,难为有人能把这些零碎拼凑出来。
李元泽可不是几百年前的某朝皇帝,还为自己的功臣搞过凌烟阁画像,让后世之人如数家珍,事实上能准确地报出孟戚的名字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孟戚虽然很自负,但他不傻,他就没指望过一群连论语都没读过的江湖人能够很快挖出他的老底。
底层江湖人的看法,他跟大夫随便在道旁茶摊上听听就知道了,可是像春山派青城派这样的武林上层人物怎么想的,他还真不知道。
于是很熟练地变成了沙鼠,溜达过来听壁角。
孟戚记下了梅居士的名字,继续打量下面的人。
衡长寺方丈合掌宣了声佛号,叹道:“无论如何,按照报国寺的记载,这位孟国师都快要一百岁了,失踪多年,如何会出来杀人?”
沙鼠:“……”
胡说,按照“孟国师”的年纪,明明只有八十七岁!
是八十七!不是九十七!
可是沙鼠不能跑出来给自己辩解,只能忍下这个百岁高龄的诽谤。
幸好大夫不在。
“要说宝藏,我这里倒有一条消息。”这次说话的人是金凤公子,他玩着手里的折扇,诡异地一笑,“事情跟传国玉玺有关。”
“什么?”
众人齐齐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