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韩将宗点点头,“所以你有时住骆宅,有时住这处,时间长了就变成隔三差五来一趟,那这算什么‘咱们家’?”
他心平气和的笑了一声:“金屋藏娇的意思还差不多吧?”
他年纪大,阅历深,难免多想一些。
骆深也觉得有些道理,很虚心的接受了,一转身坐回原位,“成吧,回家去。”
他对着前头道:“丁锐,咱们去骆家。”然后又透过窗,对外头喊了一嗓子:“佟兴,带着人,回家去!”
佟兴带着七八人站成两排,正准备欢迎主人归来,乍然听闻不住这处了,立刻跑了出来。
“不住这里啦?”他追着马车一通跑,喘着粗气问:“大夫!大夫和……仆人们,怎么办啊?”
骆深:“仆人留着,你去把大夫立刻拉回家!”
“唉!”佟兴干脆应了一声,转身往回跑去。
骆深往韩将宗那边挪了挪,胳膊挨着胳膊,他一歪头,枕上了那宽厚的肩膀。
“我没想那么多……”
“我知道。”韩将宗说。
骆深翘起唇角笑着恭维:“还是将军思虑周全。”
这笑比蜂蜜还要甜,这话比百灵鸟的歌声还要动听。
韩将宗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他头发,和缓说:“住这里也行,只是你要完全搬过来,别次次都跟来做客似的,说走就走的干干净净。”
突然搬出来住,怕骆老爷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只怕会对韩将宗的敌意更大,骆深看着他腿思考片刻:“先安定下来,等你养好伤,再考虑搬不搬的事情。”
韩将宗抱臂靠在车厢上,满身的伤更添老流氓的气质。
这流氓盯着那说出甜蜜话儿的唇道:“可以,亲我一口。”
骆深扬了扬眉。
韩将宗下颌抬起一分,使脸的角度刚刚正对着骆深。
骆深好笑一声,凑过去亲在他唇上,然后犹嫌不够,在离开时分轻轻咬了一下。
“勾搭我是吧?”韩将宗眯起眼。
骆深不答,收回来的手却不老实的路过裆部,轻轻摸了一把。还朝他眨了眨眼。
妈的!
这妖精太要命了!
韩将宗一把将人揽过来,重重吻了上去。
急切、汹涌,热烈、纠缠,充满了色晴味道。
受伤的老虎并没有因为受了伤就变成了猫。
骆深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直至外头声音传来:“将军、少爷,骆家到了。”
这也太快了。
韩将宗这回是真的不爽了,他不情不愿的松开骆深,不错眼的盯着前人,威胁道:“到家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