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犯不着,就是割了一大好大的块!”付富荣再次的摇摇头,愁的眉头起的皱都解不开,还觉得很难堪,羞耻,气愤地道:“此外,还从送了很多的美人,粮食布匹给蛮奴……”
说起送女人这个,林青禾就有些气愤了,感同身受了。
难怪在街头上,相公要把她的帷帽给盖下去!
“你们在街头上看到的那些人啊,都是从西北边境那边游走过来的,朝廷逼我们商户交的税收都比以往重了三倍啊!”
“怎么就突然战败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
付掌柜也不懂,只能道:“今年是多事之冬啊,先是圣上在静江府城遇刺,后来姚知府也被刺,接着暮翊鸿暮镇守派去西北那边攻打蛮奴。
按理说这个常胜将军不可能会败战的啊,谁知道他会败了呢,还败得那么惨,自己深受重伤,带的十多万人,只剩下了一千多人归,齐国迅速的被他们占领了五个城池……”
面对家国,是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面对战败割地送女人货物……更是视为他们的耻辱。
可能也是把林青禾左容赢当成朋友了,付掌柜头一次对他们没有商人的圆滑跟世故,对着他们比比划划,说的口干舌燥,嘴角气泡。
林青禾对他说的影响最深的是就是,蛮奴人非常可恨,见人就砍,见屋就烧,见女人就女干,烧伤抢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畜生……”
她去看左容赢,他眸光定定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俊容上窥探不了一丝情绪。
她相公于鬼伯有恩,鬼伯因齐国皇帝暮翊鸿姚知府……而死。
齐国发生了这样大事,百姓流离失所,他其实跟付掌柜一样,无比痛恨蛮奴吧!
卖了菜回了山上,每当想到山下那些难民,他们的心里如同压着什么一般,很不痛快。
他们清河镇不是齐国的边陲小镇,就算是打战,一时半会也不会打到清河镇来。
他们都还算安全。
但是连暮翊鸿这种钢筋铁骨的猎犬都能败,可想而知蛮奴有多凶悍。
什么时候,齐国又战败了呢,会不会也把清河镇割给他们呢?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林青禾从柴房洗漱回屋。
看到左容赢坐在小凳子上,拿着锋利小巧的刀在削着木头,在制作弓箭的箭头。
他也是受刺/激了吧!
“相公,不早了,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