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奇看乔峰一副要干架的样子,立马想站起来出手揍乔峰,被媳妇儿陈娥一把拽住:“这是钱家的事儿,你别管,打伤,打残,疼的的是你。”
郑奇坐在凳子上,看着乔峰一身的腱子肉,想想也是,被揍多疼啊,还是看戏来的轻松。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敢对俺动手,欺负俺闺女还想欺负俺。”李玉兰推开乔峰“哗啦——”李玉兰手里一壶的糖水全泼在郑梅梅的脸上。
“嘶!”就算暖壶里不是滚烫的开水,也是热水,坐在一边的看戏的人,都替郑梅梅感觉脸疼。
“我的脸,我的脸......”郑梅梅捂着脸,双手发抖,这张脸是她最大的资本,要是毁了,她用啥拿捏钱森。
郑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听媳妇儿的话,没动手,这老娘们儿下手也太狠了。
“你个糟老婆子,心咋这么毒,你想烫死我闺女,”崔秀英抱着郑梅梅控诉李玉兰。
郑梅梅被李玉兰的一暖壶开水吓得浑身发抖,小声呜咽地哭泣,一边的钱森蹲下来不停地劝着。
李玉兰绕过桌子,甩了甩手上的水:“这点儿温度的水烫不死人,真要是热水,我给你闺女好好退退毛,”李玉兰嗤笑一声,看向钱森:“你告诉俺,让俺听听你爹娘咋对不起你了,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不让你上学,没给你安排工作,还是没给你娶媳妇儿?”李玉兰直勾勾地盯着站起身的钱森,钱森挺直的脊梁,在李玉兰一声声的反问中逐渐弯曲。
“钱森,你结婚的时候,你娘不想给你办好点儿吗?是你说郑家想多要点儿聘礼钱,婚宴就不大办了,你忘了?”李玉兰问的掷地有声,让钱森一下子回忆起娶郑梅梅的事儿。
钱森作为钱家老大,头一个结婚的,钱家兴和丁梅花早就计划好,准备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俩人跟崔秀英商量的时候,被崔秀英一盆子一盆子凉水,从头浇到脚。
崔秀英的意思是,随便办了三五桌的喜宴就行,东西让别人吃了太亏了,把省下来的钱当成聘礼都给她。
丁梅花没见过这么见钱眼开的亲家,气的一天没下床,但是钱森一门心思要娶郑梅,不管崔秀英说啥,都答应,还帮着劝丁梅花答应崔秀英的提议,看着钱森没出息的样子,丁梅花一生气,把钱给了钱森,爱咋办咋办,她不管了。
想起往事儿,钱森有些心虚,刚刚他也跟着埋怨丁梅花和钱家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