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郑梅梅把手里的杯子不轻不重地扣在桌子上:“啥糖水,一点儿也不甜,难喝死了。”
这桌席上除了郑梅梅一家人,还坐着其他几个钱家的亲戚,听了郑梅梅的话,大家一愣。
这水,不甜吗?挺甜啊!
大家也不是傻子,席上眼清心明的人也有,自然知道郑梅梅生气的原因,这是故意找茬呢。
看着钱桐婚礼举办的好,心里不平衡,郑梅梅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整只发疯的斗鸡。
小家子气,哪有一点儿当嫂子的样子,还有钱森这个当哥的,弟弟结婚,一点忙都不帮,就知道巴巴地伺候丈母娘,真是......大孝子!
大家的眼睛在钱森和郑家人身上扫来扫去,也不说话,相视一笑坐着看戏,笑容里带着几分嘲笑。
钱森没注意到大家戏虐的眼神,只顾哄着郑梅梅:“梅梅,水不甜,奶糖甜,你尝尝,”钱森把大兔兔奶糖的糖纸剥下来,露出白色的奶糖, 放到郑梅梅的嘴边。
“吃吃吃,有啥好吃的,”郑梅梅一巴掌扇在钱森的手上,大兔兔奶糖从钱森的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奶白色的糖,沾上土,发黄了。
钱森的脸色一下阴了下来,鼓着腮帮子,显然也有些生气了,郑梅梅才不管钱森生不生气,自顾自地发泄情绪。
“你爸妈心都偏到天边去了,看给你弟办的婚礼,再看看你,你爹妈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亏你还是老大,人家把好的东西都给钱桐了,屁都没给你留一个,还跟个大傻子似的。”郑梅梅委屈地抹着眼泪,嫁给钱森,她后悔死了。
工作,工作不行,家里,两个老不死的也不待见他,钱森就是个废物。
一想到自己嫁了个废物男人,郑梅梅不禁悲从中来,伤心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周围的人见郑梅梅这样,不屑地撇着嘴,更瞧不上郑家这一大家子,哪有这样当嫂子的,小叔子的婚礼,哭成这样,人家办的是喜事儿,又不是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