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倘若你这么清楚,怎么还是孑然一身?”
顾爵年:“……”
顾爵年表示朽木不可雕也,他露出了一个礼貌不失尴尬的笑容,歪着脑袋,小声地哼哼着:“那你就追妻火葬场吧,你非要这么硬的话,我也没办法,小心啊小嫂子被人哄跑了。”
他可不要学夜哥这套死要面子活受罪,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瓶香水,笑意盈盈地说道:“我试了一天的香水才挑中这款,味道香浓却不呛人,高贵优雅中带着一股烈气,就跟我的南希一样。”
“夜哥你闻闻。”
说着,他便将手中的香水喷了一抹在男人的腕间,挑眉笑笑:“明明我和小嫂子聊的还挺好,那会她坐在车里还回我信息呢,怎么一跟你就闹的不愉快了,你好好反思下自己。”
回信息?
在车里?
薄靳夜揪住了这几个关键字,他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涌动着一小簇火焰,背在身后的手指的骨头也被摁地清晰发疼,心口的酸味泛得越发,他不屑地勾了勾唇,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是你发的信息?”
“对啊,我跟小嫂子……”
话还没说完,顾爵年感觉不大对劲,背后像是有阵阵阴风刮着似的,他心虚地咳嗽了两下:“我不就发个信息……行行行,下次我不找了,再找就跟你打个申请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