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夜哥跟小嫂子你侬我侬的,那不就可以借着小嫂子的手把南希约出来吗,他就可以好好诉诉相思之苦了,这下给闹的……
一想到那天在医院里,沈南希伸出手指着他们说一丘之貉,他的心就凉了半截,自己辛苦做着的努力可不能就这么的白白浪费了,他才不想跟夜哥的情路一样坎坷!!
想到这,顾爵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表情凝重地看了眼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缓缓地走到他的身旁,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夜哥,你可是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还要事事跟女人计较吗?”
薄靳夜那张俊俏的脸此刻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不屑的目光落在他那只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上,只轻轻地瞟了眼便吓得他索贿手,负在背后的手指头也是略微用力地揪着自己的指头。
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用力地揪着右手的食指,很细微的动作,很清晰的痛感。
这是他站起来思考时喜欢的小动作,他不喜欢过于安逸过于舒适,一不小心或许就是轮椅坐穿,他这种长期处于水深火热的人,这种时刻躲着明刀和暗箭的人就该记住疼痛!
越深的疼痛才是安全,才不会落入圈套!
一如此刻,原本就清瘦的手指头,那根食指的骨头捏的很用力,像是火灼又像是刀切,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笑笑:“她根本不爱我。”
“什么爱不爱的,我就知道烈女怕缠郎,总之就是脸皮够厚便没有追不到的女人,你有错就去认,好好的哄,别老是板着一张脸,摆脱,谁会喜欢一张死人脸呢?”
顾爵年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着他wink了一把,继续教学着:“使劲地追,叫她插翅难逃,总归小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要反驳,反驳就是杠,谁爱嘴欠的啊?”
“可我若不曾有错呢?”
顾爵年听了这番话,忙伸出一根食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指正道:“你这就是错了,总归她们是不会有错的,不要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