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用也学她,笑而不答。看来十六巧在那院中处决内奸、彼此互杀时,尽力不发出声响,银器章诸人也并不清楚院中情形。砚巧率同其他巧逐个追查内奸,接连误杀无辜之人。纸巧自然越来越慌怕,他虽无心之失,却无从解释,那些人也绝不会容情。胆小之人被逼到绝境,反击之力,狠过勇夫。纸巧常年随身携带一把裁纸小刀,名匠精铁所制,刀刃虽不锋利,刀尖却极坚锐。他恐怕正是用那把小刀戳破窗户插销,半夜翻窗杀死砚巧和车巧。
他又问:“楼梯上有一场争斗,那里死的应是最后一个,那人是谁?医巧赵金镞?”
“嗯。他的尸体倒在楼梯下。你去了那后院?”
“李度杀了他?”
“嗯。”
“李度能杀赵金镞?他如何杀的?”张用大奇。
“我们进去时,他手里抓着根椅腿。”
“他现在哪里?”
“我也不知。”
“那紫衣人呢?”
“紫衣人?我不知什么紫衣人。我只是婢女,等员外回来,你自家问他。”女子说着从外关起门,上了锁。
“你是阿翠!”
女子并不答言,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