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瑶妹去吧,她好歹也念过书,以前是女学生。我就不行了,我是睁眼瞎。”
“怎么不行?教不了大学士,还教不了小朋友吗?这样,妇女由王铮瑶去,省得妇女里卧虎藏龙,遇见个落魄小姐,把你问倒了。小孩子都是纯目不识丁,你教的了。”方幼萍不知她俩何时开始称兄道弟了,倒是也不关心,但是这个劳工,她今天用定了。
谁让她俩没事儿过来撩闲,就得让她们付出代价。
“再者说,若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追求女子无才便是德,当初叔父下江南时,杨震鹤会把你献给他吗?这世上,空有美貌的人多了去了。你若真胸无点墨,你画什么画?”
“是啊,好姐姐,就当陶冶情操了,多接触一些风土人情,也是采风的一种。以后画画的时候,也可以不拘泥于山水画,也可以画人物图嘛。”王铮瑶知道推辞不得,只能好言相劝,在中间做着和事佬的工作。
“而且你不要怕镇不住那些小猢狲,你这么好看,倾倒众生,谁见了不被迷倒。”
方幼萍冷眼旁观,只觉有趣,这才是海市蜃楼姐妹情,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这么为她着想,怎么不主动挑起负担皮猴儿的重任,感情把顽童推给她是吧。”
“当然不是啊。就像你让我俩去当臭老九,不也是为我们好,而不是故意折磨我们吗?我自然是觉得,姐姐更有能力。”王铮瑶嘴上千般好,行动却是没松口,不错过这次恭维的机会:
“且孩子再皮,还能翻天了去?用阅历和经验碾压就是,还对付不了几个年纪不大,年龄几岁的头脑吗?”
听她这话,好像那帮妇人都是老奸巨猾似的。
“那些妇人也是被千百年来封建父权规训出来的,不懂得勾心斗角,没有刁钻古怪,更好教吧。”张沐琪怀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