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跳一次,是我给他脸面。敢再二再三的跳,把我逼急了,我直接让杨家从江南永远销户。”蒋理承洗衣粉明道。
年羹尧再拥兵自重又如何?还不是被雍正抄家流放。何况,杨震鹤远没有年将军的本事,既未为他立过汗马功劳,也没为他鞍前马后、抛头颅洒热血。在他这里没有存储任何功劳和情义可言,又如何不断去消耗。
“罢了,回头请世章来一趟帅府,谈谈政事,也叙叙旧情。我与他,确实有多日未曾见了。我亲自对他说,倒不是怕那些小报记者。主要是他能看到我的神情,听见我的语气,也省得其中有什么误解。”
且那些江南小报,蒋理承也觉着从前对他们太宽宥了。以前他没荡平四海的时候,不能对他们严加约束,只由着北地的笔杆子,跟他们在舆论战上有来有回。现在他一手遮天,是时候得杀几个刚正不阿的文人立威了,既然他们追求舍身取义,那蒋理承就成全他们,让他们千古留名。
反正在他眼里,人死如灯灭。他从来不图那些身后虚名,只在乎活着的时候痛快。
但看杨沐宸能轻易说出,萍萍昔日与逆子大婚的事,便知江南那些小报,目中无人到什么程度了。
“是。但是大帅,若是方会长过来,是不是先将方小姐接回去好些?不然,他看着帅府没有女儿的身影,夫人还在乡下受罚,岂不是又要黯然伤神?这种情形下,纵然您推心置腹,只怕依旧没有说服力。”副官在一旁小心劝着。
蒋理承接受了他的提醒,看了一眼泪痕已干涸的小丫头,正在旁若无人地啃着橘子。
叹了声:“我倒是想,只是不知姑奶奶愿不愿意屈尊降贵。”
眼见小厨房已备好了佳肴,副官准备出去唤小少爷回来用餐,就被蒋理承叫住了:“你也留下来一块用饭吧。尤其折腾了一天,我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