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女人,不全是冲着他的权势来。始于门阀,陷于皮囊,忠于有趣的灵魂。
财帛不足以让一个人上刀山下油锅,爱可以。
“依我看,只怕还不用你明示、亦或暗示,更不必出手去采购。就有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闻着味儿,就过来投其所好地跟我谄媚了。”
“你自己看着办,我没什么需要嘱托的。只是五妈妈以前跟父亲的心腹走的很近,得了利,现在也被反噬了。算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总觉一个妇人,翻不起太大浪花。这些送到帅府的好处,全屏你喜好取舍。”蒋颐图道。
他多想了一层,既然新妇过门,又是正妻,想必以后当是掌家。正好小表妹疲于应付,她们俩一拍即合。
“帅府,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必家眷社交应付,只要享受生活就够了。你愿意让那些狗腿子哄着你开心,不必担心帅府结交了不三不四的人。你不给他们好脸色,帅府也不怕树敌。只有他们喜从天降地接受她的恩赐,亦或诚惶诚恐地反思你的拒绝。”
“难怪那么多女人都想嫁入帅府了,实在不行,被纳入当妾也成。这泼天的盛宠,不知夫君还对哪个女人说过、做过。”只是可惜了,以为能被扶正的妾氏,等到人老珠黄,才发现也只是黄粱梦一场。
只是夫君的小算盘她不知晓,否则又要跟他大吵大闹了。如何帅府的小祖宗受不得主掌中馈的辛苦,她这个便宜正妻,就得欣然受之。
感情别人只需要养尊处优,她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不过我不在乎,你不回答,我不逼问。你说只对我一个人做过,我就信以为真,不去自讨苦吃。你若说为别人也做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只要以后不做,我都格外珍惜。”
“就算做了,不让你知道,你也不去探其究竟。若是做了,让你知道,你也宽宏大量,是吧?”蒋颐图倒是不知道,自己还娶了个贤妻良母进来。
“若是外室子生了孩子,还不接回来做姨太太。孩子自幼养在你膝下,让你不用付出生育的辛苦,以后就有儿子倚仗,是不是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