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颐图陡然间感觉到联姻的冰冷,她能没有波澜的提起这些,想必是丝毫不在意。
不过这是好事,也省得反复纠缠他行踪,搞得帅府人心惶惶。
“没有。我与她相敬如宾,只有亲人之间的爱护,朋友间的关心。既没有男女之事,更没有男欢女爱。”
杨沐宸震惊过后,也算是相信了。从被窝里爬出来,等着下人服侍。
口中唤了一声:“姆妈,把我那条去年从沪上买的裙子拿过来。”
仆妇闻言立即推门进来,一并送进来的,还有泡了玫瑰花瓣的水,盛在铜盆里。
杨沐宸惫懒起身,还在同丈夫说着话:“那你呢?你父亲横刀夺爱,你就没有丝毫怨恨吗。”
“没有。因为没有爱,横刀夺又从何谈起?”蒋颐图已经准备出门了。
倒是觉着这小妻子有点意思,也许这就是南人与北人的差异,北地称呼丫鬟、下人、小厮,南边称呼仆妇、姆妈、老妈子,左右都是一样东西。
“我们北地也有许多时髦的衣物,你若是穿不惯,还是喜欢沪上的款式。我可以让卫兵按月去沪上购回。”不过蒋颐图估计,他只需买一次,就有那懂事的,自动上缴北地,如同上供一般准时。
“或者,干脆将沪上的绣娘聘用来两个,让她们给你量身定做。以后,你不用追赶什么潮流,你就是潮流。”
“以前别人都说,你们帅府的门槛儿高,多少想巴结送礼,都够不到,也摸不进来。想不到,原来你们买东西,也得自己去呀。”杨沐宸浣漱过后,心底莫名涌起一阵甜。
难怪从前传闻都说,少帅是个风流浪子,就看他这么会哄姑娘家开心,便知晓他从前在情场中,有多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