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萍不明白是否如此,也许吧,女人只会愿意跟自己爱的男人一度春宵。而男人,可以爱一个,睡另一个。
但她仍旧不愿承认,冷漠嗤笑道:“谁说的?权力的滋味,谁不喜欢呢。公主有面首,太后有宠宦,难道她们全部都爱?满足身体上的肉欲,没什么不妥,也是一种活法。”
方幼萍没资格,对任何人的生活方式指手画脚,不愿与他多说,离开帅府,卫兵发现了端倪,自然形影不离地保护。
方幼萍又气又委屈,不知是跟自己过不去,还恨蒋理承,回头拿他们撒气:
“喜欢跟着是吧?谁再跟一步,我就一把过点了这帅府。”
卫兵停下脚步,没人怀疑她的话。若她说得是杀了他们,他们也得扛着。自杀,她还不至于没出息的自戕。但烧了帅府,真有可能。
卫兵不敢多言多语,尤其听她语气不善,情绪接近崩溃,仿佛稍加刺激,便会彻底掘地。
连连点头:“是,是,属下遵命。”
直到看见她离开后,才换上百姓的衣服,悄悄跟在她身后。既不被她发现,又在身后默默保护。
不忘与同伴交代:“三人同行,若大帅回来,好有人随时回去通风报信。省得大帅不知这祖宗跑哪儿去了,惹得大帅担心着急。”
已确保做得太衣无缝,可还是怕被这祖宗发现,也怕距离太远,遇见歹人、没法第一时间保护,确保她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