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宴主要是得开心,什么生啊死啊的。小女不懂事,也是我们做爹娘的失职。我代小女,在这里给六夫人赔个不是。”方母道。
“嫂夫人言重了,是我做的不够好,才惹得方小姐怀疑。我也能理解,方小姐为了大帅着想,关心则乱。还请嫂夫人和萍丫头放心,我整颗心都在大帅身上,即便服侍不周,也会用心去学。我想,只要有真心,什么都能越做越好。”王铮瑶并不跟方幼萍计较,反而尽可能地展现高风亮节:
“我与萍儿都是学生,却有些误解。但我想,被误解是人生的常态,我并不会怪萍儿妹妹。要怪,就怪我从前对太帅太过于迷恋。但今后的岁月里,我都会用行动去证明。”
“王小姐有句话说得不对,谁说干得好不如嫁的好。女人靠自己双手,去创造劳动价值,实现人生理想,才更踏实稳固。你暂时能倚靠男人,男人变心了呢?”话音刚落,众人闻声望过去,就见一生人面孔。
管家想阻止已有几分不及时了,只能赶紧回禀:“老爷,夫人,这娃娃自称是小姐的同学,说是叫什么刘议泽的。小的们不敢拦,谁知他自己就闯进来了。”
“首先,这话不是我说的,是萍萍说得。其次,你说的也并不完全正确,万一遇见金融危机了呢?资本家野心膨胀了呢?一技之长还有可能遇见飞来横祸呢,怎么就倚靠男人靠不住?若按照你这个说法,世上任何事都靠不住,也没什么比什么更靠得住。”王铮瑶说罢,又朝蒋理承甜甜一笑:
“何况,我嫁给大帅,又不是为了终身的倚靠。虽说大帅是个可靠的男人,可更重要的是,我爱慕他。因为喜欢,才想亲近芳泽。”
方幼萍没继续听她这鬼话连篇,而是看向刘议泽,记忆里自己是没邀请他的,但看见他来还是很高兴。
就像跛脚的人,身边突然多了拐棍。至于这拐棍,是谁都行。
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是呀,欢迎刘同学,的确是我邀请他来的。”
说罢,又看向蒋理承:“既然父亲不给我介绍伴侣,不如叔父给我介绍一个?”
在场的商贾要员,几乎无人不知方家和帅府的关系,但都十分有默契地三缄其口。
“我把北疆大帅介绍给你行不行?”蒋理承目光略过那个少年,溺在方幼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