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理承发泄了一阵,直到看见身下见了血,才升腾起一丝气若游丝的怜惜。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问了句:“疼吗?”
方幼萍的确是疼的,可也有与他肌肤相贴的满足感,还是在被他关心时,委屈的红了眼眶。
“爹爹为何发脾气?”
蒋理承一边替她清理着,一边开口道:“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在任何人和我之间游走。”
“我哪有不听话,我比你养的猫都乖。”方幼萍心底的委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被他在意,而漾出来的幸福感。
若是这点疼,能换他醋一醋。哪怕她对疼很敏感,也会觉值得。
可她又怎么舍得真惹他不高兴,比起怕被他丢弃和责罚,更多的是心疼与不忍,连忙解释了:“爹爹,我不是出来跟他幽会看电影,是我想找这个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
蒋理承意识到是自己错怪她了,想起方才的施虐,不免有几分内疚。
他口口声声萍萍跟其他子女一样,都是他的孩子。可在知道儿子如何想之前,还是将她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
还未开口,就被她先掩住了唇:“爹爹别低头。不管你是怪自己,还是舍不得跟儿子发脾气,我都心甘情愿承担你的怒火。能让爹爹心情愉悦,是我的荣幸。我希望爹爹在我这里,永远可以休憩和放松。”
外面压力大,都是凄风苦雨,不想让他将有限的精力和耐心,再浪费在自己身上。
她希望是温暖他的人,而不是消耗他的人。哪怕,排着队想等着令他愉悦的女人很多。
“颐图怎么说?”蒋理承开着车,缓缓往家的方向驶去。
方幼萍见他平静了许多,也如常与他说起:“颐图哥哥的性子,你最是知道,他一向温和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