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散场的很早,但因两个人压低了声音,聊得实在太过投入。直到电影散场,才后知后觉。
方幼萍起身,还在同他说笑:“你呀你,真是贪心,什么都想要。想捧你的心口朱砂痣,又想让她有真正的观众。你真贴心啊。”
“只是这份贴心没给过你?”蒋颐图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来的时候烟没了,忘了续。也不至于在此刻心情烦乱的时候,连个扶手都没有。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舒服一点,我不反驳,不解释。”
方幼萍从前倒不知,他有这般贴心。也好像,对自己一直是宠溺的。
“让你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终究抱歉。”
可若是让她一直空等,又实在难捱,她当然想抓住一切可以把握住的机会。
“无妨,三人成虎,我虽未见过,可也知道。口若利剑,杀人于无形,让我经历经历,也算是我的劫难。”蒋颐图若黄粱一梦,清醒过后,只剩平静和无尽萧索。
若是让萍萍一直单相思、一生空等,却也不是她那样的性子,能做出来的。她只会主动出击。
出了电影院门口,看见路边停着的一辆黑漆漆的军车,路灯瞎了两只,可那军车实在太多打眼,在没有星星的夜晚,还是被未熄灯的居民楼里的烛火,照的若隐若现。
待蒋颐图看清楚那车里的人后,稍稍迟疑,还是跟她说了道别。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可也是再没什么好说的,散场后默默退场,是他对这个家最大的贡献,至少在此时。
方幼萍走近后,身后花园洋房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熄了,不待她去敲了敲车窗,车门便被打开了。
下一刻,蒋理承带着周身凌冽的寒气,将她拽了进来,随后按在身下。
粗暴地扯碎她身上衣料,没有一点点征兆,便猝不及防地占有了她。
分明已经适应他的身体,可这回还是很疼,才知他从前的安抚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