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在野外实战。我倒是也没黝黑成包公,是你太白了,谁在你面前,都被衬的灰头土脸。你怎么这么白?跟苏联的陶瓷娃娃似的。”
方幼萍听他这油嘴滑舌,较之从前更精进了两分。
跟爹爹比,他年龄可不就像孩子一样小嘛。
伸出手,一拳头锤在他胸口,笑意盈盈地同他打趣:
“陶瓷是咱们才有的,明明是套娃。你怎么回事?去野外跟谁实战了?”
蒋颐图怔了怔,不知他这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何时会说荤段子了。
伸手敲了一下她额头:“不正经。”
“跟自家夫君,有什么需要正经的?”方幼萍偏头睇着他,起了顽劣的心思,非要逗逗他。
“是吗?”蒋颐图一把揽过她腰肢,本就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欺身过来时,更是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要不今夜,就让夫人遍尝茱萸。”
方幼萍甘拜下风,在这样的风月老手面前,自己连只小野猫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只蝼蚁。
立即认怂求饶:“竹马哥哥求放过。”
蒋颐图就没见她跟谁低过头,有时在面对自己唯一忌惮的父亲时,也敢跟他大呼小叫。
眼见她肯伏低做小,自然动了恻隐之心,决意放她一马。
只是真起了多余的心思:“小表妹,其实你可以踏踏实实跟我,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辜负你。”
“哥哥指的不欺负是什么呢?不强迫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还是给我衣食无忧的生活?”方幼萍轻佻地看着他,很快扯下了他伪装的面具。
“每个人对辜负的定义不同,若我觉着,你养外室子就是辜负,你能为了我洁身自好,将外面那些狐媚子都断了吗?”
她一个不大看报纸的人,也记得上个月的报道,北疆少帅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赠影后郑妍熙一套姑苏的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