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女人的得失与情绪,都得自己消化,怎可将自己、置于男人之上?
“老爷,我想是少奶奶喜欢你,才出此下策。不然,以她的性子,若是她不愿意,哪怕将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眨一下眼。”柴姣又开始曲意逢迎,于她而言,讨好一个人,仿佛成了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老爷您看,此事当如何处置?要不找个出国读书的由头,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帅府,过两年,说不定她长大些,心性定了。出去看看更多风景,也能少了对您的执念。”
柴姣这个军师,不输他的副官。甚至在处理内宅事务时,比他的下属还要游刃有余。
但这个答案,蒋理承显然是不满意的:“你放心,没人能撼动你的位置。”
他在撒谎。
他知道自己在骗人,柴姣也知道他在随口应承。
这话,昔日不知是不是跟四姨太、三姨太都说过。
但没有女人敢拆他的台,甚至柴姣依旧很感激。他明明可以实话实说,她也不敢放肆,可还是愿意施舍一些怜悯般的哄骗。
她在三尺红台磨砺出来的演技高超,自然得配合着会心一笑,尽显娇羞。
“也请老爷放心,这事到我这里就终止,再不会有多一个人知道。至于老爷怎样决断,妾身都愿做马前卒,永远替老爷分忧。”
方才那句让小丫头远离的话不讨喜,及时换了措辞:“也请老爷怜惜少奶奶少不更事。老爷龙章凤姿,漫说是她,即便换了其他女人,也很难管住自己不去倾慕。”
蒋理承被哄得舒服了一些,眉头略舒:“如此说来,还是我的错了?这么多年的照看与扶养,我可是一直只拿她当晚辈和自己的孩子。早知如此,不该由着外面那些女人,沾我的身。以至于现在被小丫头摆了一道。”
“大帅宠幸那些狐媚子,是她们的福分。”柴姣不知大帅对这个儿妇有几分眷恋,只知他没准备忍痛割爱,哪怕明知纸包不住火。
又建言献策道:“小丫头如今已是惊弓之鸟,以大帅之见,是我出面劝说,让她以后乖顺,还是大帅亲自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