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呵呵,他管得还挺宽,既然婚都可以离,还会在乎我是否病倒吗?简直可笑至极。
田姐居然还相信他可以回来,他这一走,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来,也谈不上对他交代什么。
当然,田姐以为他只是出差,并不知道里面的内情。
喝就喝,我赌气地接过田姐手里的醒酒茶,一饮而尽。
然后,在田姐的搀扶下,我踉踉跄跄的下楼,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头重脚轻,一阵眩晕之后,我一头栽倒了床上。
以后的事,便再也记不起来了。
我醒来时,晨曦已经射进窗子。
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每一天对我来说是痛苦的日子。
我无法解脱,更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就这样,天天浑浑噩噩的颓废着。
缺少了裴瑾年的我,就像一根永远的藤,失去了笔直的树干,无处攀附,只能软绵绵的匍匐在泥土里,任凭风吹雨打,再也没有往日的荣耀。
我已经开始祈祷,如果所有的时间是黑夜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一直睡着,起码没有白天这样赤裸裸的面对她已经离开的事实。
身体疲惫,精神萎靡,身心憔悴,这便是我现在真实的写照。
田姐上楼敲响了卧室的门,我慵懒的对她说道,“我现在还不饿,稍后再吃。”
不想田姐却说:“少夫人,董事长到了,在一层客厅里等您呢。”
“啊?”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裴智远怎么来了?
这个结骨眼上,他居然来见我,真让人猜不透他的来意。
“田姐,董事长是一个人来的吗?”
田姐答道,“带了一个助理,但是没有进来,在门外的车里等着呢。”
无论怎么说,人家是长辈,我没有怠慢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