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老怪从藏着的地方走出来,他的目光和以往大不一样。
他微微叹了口气,“这老东西,有十年没看到了。”
原来,他们认识。
我说这人你怎么认识?
苏老怪瞟我一眼,一副得意的样子,说这个人叫伍全,“这人是个老千,十多年前他金盆洗手,表示退出赌场,再不出山。”
“没想到今天他会出现在这里,这家伙,没赌了,居然活得还不错嘛,汽车也有了。”
我看着旅行袋里的钱。
如果不赌博,这三十万,也是一笔大数目。
有车有房,还有这一大笔钱,在滨江也算是中等阶层了。
我看向伍英,漠然说道,“伍英,你堂叔也救不了你。”
伍英的面色惨白,露出绝望的神情。
她堂叔伍全无儿无女,他们这种人,对传宗接代最为看重。
他对伍家姐弟,并无好感。
只是心里不忍,出面帮一次,尽堂叔的那份亲戚关系出面而已。
所以,才有刚才他对我说的那些话。
尽他之力,能不能赢,他不看重。
伍英堂叔赌的,就是要保住她的腿,毕竟腿要是断了,对一个漂亮女人来说,是致命的。
而脱光衣服的问题,正如她堂叔说的,此时的广场上,没有一个人,只要赌场小弟把她围起来,不至于极其难堪。
而此时她的脸上,带着绝望。
那点侥幸心理,再也没有了。
想想腿被打断的样子,她全身不由颤抖。
突然,她猛地单膝跪在我面前,“白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我冷冷看着她,一脸漠然。
像伍英这种人,心如蛇蝎,对她的一点仁慈,就会给自己招来祸害。
我必须让她从此之后,对我噤若寒蝉,害我的心想都不敢想。
放过她,笑话。
她一把拉住我,央求道,“白爷,只要你不打断我的腿,我把赌场分一半给你。”
我慢慢摇头,“我不缺钱,更没心思搞赌场。”
伍英继续道,“白爷,我长得这么漂亮,只要你这次放过我,以后,你可以随便要我,我的赌场,也送你一半。”
“白爷,我说到做到,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带我去睡,我保证让你满意。”
我冷笑。
还是摇头。
她这样的女人,我看不上,睡她,真没兴趣。
我走上汽车,对着远处的陈会长挥挥手,“陈会长,我们在广场见。”
陈会长面如死灰。
伍英的目光,盯着他。
“陈哥,你倒是想办法啊,难道你真的怕了?”
“我为你牺牲那么多,你真忍心让我脱光衣服,然后被你的手下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