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了。
她这辈子没这么急促过,光是看着宋景行一张因药效而显得昳丽的面庞,心里都发虚。
她不敢想,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宋景行。
不过是谁这么大能耐,居然能给宋景行下药?
姜宜笑强忍着尴尬,凭借着最后一丝良心问道:“公爷,您不如拿东西先止住腿上的伤?”
她一顿,索性从衣衫上费力扯下一条布,递给宋景行。
宋景行缓缓睁开眼,“没事,不过一点小伤。”
“今日多谢姜小姐,若是没你,我怕是要遭罪。”
宋景行终于有力气说话,“劳烦姜小姐陪我说一会儿话,清醒清醒,我怕待会儿又难受,撑不到侍从过来。”
姜宜笑连忙点头。
宋景行先一步开口,嗓音沙哑,“我记得,姜小姐原来最喜欢放纸鸢,今年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