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因为伤口崩开,此刻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更是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男人身上的睡袍大敞着,滚烫的身子贴着女人柔软的身子。
薄司年低眸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人,声音沙哑,“抱歉,我没力气。”
没力气?
秦酒自然不会信他。
她抬手用力的拍打着薄司年的身体,“起来,臭流氓!无耻之徒!”
“我真的没有力气……”薄司年说着,闭了闭双眼,“眼皮也重……“
“喂,你别睡啊!”
秦酒一见他就这么的要睡过去,吓得惊慌失措。
“你要睡,也好歹翻个身再睡!”这么压着她像什么样子?
薄司年将脸埋在她脖颈间,缓缓闭上双眼。
秦酒皱着眉,用推了推他,依旧没能推动。
“让我睡会儿,也许过会儿就能恢复力气了。”薄司年凭着最后残留的一丝意识,在她耳畔命令了一句,“别乱动……”
秦酒只感觉到他的体温又开始攀升,甚至就连他身体的某处似乎也有了异常。
那药的后劲怎么会这么大?
明明年久失效了,还能有感觉?
秦酒不敢再多想,又开始动手推人。
足足推了七八次,才将人从身上推开。
秦酒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站起身。
本不想再管,可看了眼趴睡在地上的男人时,又觉得于心不忍。
于是上前把人搀扶起来,费力的将他送到了床上。
这一番折腾下来,秦酒已经是满头大汗。
她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又看了眼医药箱,还是决定再帮薄司年一次。
于是她从医药箱取来了药,为他涂抹。
她指尖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触碰着男人的脊背。
无意识的引来他阵阵燥热。
然而秦酒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上完药后,她拉过被子给薄司年盖上,之后无力的跌坐在床脚边。
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子汗味。
知道衣帽间有女装,她决定去冲个澡。
于是去挑了件较为保守的睡裙,进了浴室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