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裂开了吧,没事,回头再处理一遍就是了。”秦酒卷起衣袖,目光淡漠的扫了一眼纱布上渗透的血迹。
“你这里还有纱布吗?”秦酒环顾四周后,问他。
“电视柜下应该有医药箱。”薄司年回答。
秦酒转身,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子,一打开就看到了显眼的医药箱。
她拿着医药箱回到薄司年面前,示意他抬手,“配合一下,给你包扎伤口。”
闻言,薄司年蹙眉,但还是较为配合的把手伸到她面前。
秦酒半蹲下来,给他处理指腹上的伤口。
“药效虽然过了,但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放血,也能缓解你吃了过期药的不良反应,就是没那么明显,需要时间。”
秦酒一边包扎,一边解释给他听。
薄司年见她包扎的手法很是熟练,问她:“你懂医?”
秦酒说:“学过一点基本的。”
薄司年眸光微沉,“大学的时候?”
“嗯,还有钱拿的。”秦酒随口应着,同时已经替他做好了包扎处理,“你试试活动下看看,会不会觉得不便?”
薄司年活动了下手指,除了有一点被纱布包裹的厚重感,其他的到都还好。
也不那么痛了。
秦酒在医药箱里翻找了一遍,找到了一瓶药膏,“这个,对你那红疹也有作用,要擦吗?”
薄司年看了眼她拿在手里的药膏,似有犹豫。
“不要就算了。”看出他不情愿,秦酒便不强迫,将药膏放回医药箱,扣上盖子就要放回原处。
而就在这时,薄司年身上的瘙痒再次开始。
他沉着眸子思索片刻,开了口:“擦,你不许乱碰我身体。”
正准备把药箱放回去的秦酒倏然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他一眼。
“谁要碰你身体?”她不悦的蹙着眉,“我是有多没见过男人?”
薄司年:“……”
“要擦药,就去躺好。”
秦酒拎着药箱折返,薄司年正准备起身。
结果他人刚站起来,就无力的往前栽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闷响,秦酒被男人压倒在地,做了肉垫。
薄司年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薄司年,你耍流氓啊!”
秦酒推搡着他,可一只手的力道根本推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