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者的触感如此相似——滑、凉、细腻。
杜恭孝心底像燃起一抹火焰,暗暗烧着,
他极慢极慢将血肉与被荆条勾烂的衣衫分开,秦洛杉早攥紧拳,痛得不住闷哼。
杜恭孝喉咙上下滚动一下,手上早有了分寸。
秦洛杉不住呜咽,那细弱小猫般的哼声,如同羽毛挠着他心尖。
“别出声。”杜恭孝忍无可忍提醒道。
“真的疼。”秦洛杉反驳道,委屈得尾音发颤,“糙男人。”
这声责怪更近于娇嗔,杜恭孝没理她,手上却越轻。
好容易将后背弄干净,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秦洛杉是疼得,至于杜恭孝……
他拿指尖点沾清凉膏药,落在那道道骇人伤疤上,越擦他越觉得心惊。
“你到底和秦忠说什么了,你爹这么打你。”
他眼望着地面问。
秦洛杉疼得满头大汗,脸庞发绯,手臂拄着地面,苦痛道:“莫要说那么多。”
“干好你该干的。”
杜恭孝心明明已经揪紧,只轻笑一声。
那一瓶膏药并不够用,秦洛杉拿指尖捻着洒在地上的粉末,从牙缝里吸气:
“都怪那仆人,原本有大半瓶的。”
杜恭孝看着女人前胸倒影如同悬挂的梨子,在昏黄油灯照耀下越显影绰,而她玉肌半露,纤细手指尖也出了汗,气喘吁吁看着自己,眼眶泛红。
他心头忽而漾起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过往从来没有的。
杜家家教严格,公子们从小不被允许养侍妾,而一起长大的同窗会养些娇美的奕童,他甚为不齿。
因此在他十四五最血气方刚的年纪过去后,自己早以为心静如水。
可在这破旧的柴房中,他心头陡然波动起来,万千情愫如丝如网,笼得他喘息困难。
渐渐他下手越发轻柔,简直像是在对待什么连城的宝物。
秦洛杉感到不对,困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