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将后背挺给他看,杜恭孝纵是心底有准备,依旧倒吸口凉气。
白皙后背满是血迹,衣衫都被血浸透,腥味扑鼻。
有些地方被打得糜烂,肉与衣料粘在一起。
“他怎么……”杜恭孝蹙眉。
秦洛杉刚想说什么,虚弱到眼冒金星,刚要一头栽到地上,被杜恭孝一手揽住腰肢带进怀中。
他的怀抱宽厚,衣襟夹带淡淡的苏合香,暖得叫人心安。
杜恭孝唇嗫嚅着,看秦洛杉像开败了的月季,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杜恭孝移开手,发现自己沾染了一手的血迹。
秦洛杉一咬牙:“你能帮我上药吗,我可以告诉你秦忠对陛下的态度和未来的打算。”
杜恭孝额上冒出细汗,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拒绝的勇气。
“好吧,那你先告诉我一部分。”
他半蹲在地上,手垂在身侧。
秦洛杉笑了笑,强支着身子,凑近杜恭孝耳边,轻声呢喃:“他根本就没疯,而且和很多前朝旧臣暗地联系密切。”
杜恭孝神色一动。
虽然这和自己掌握的情况相同,但从秦忠孙女口中说出来的意义自是不同。
这是关键时杜家摘干净自己,也是保秦洛杉一命的证据。
“还有呢?他们都密谋了些什么?”
杜恭孝眼凌厉盯住她。
秦洛杉一笑,眼睨向地上的止血药。
杜恭孝起身反插了门,拿破布塞紧了窗角的漏洞,确保万无一失后。
回身发现秦洛杉已经香肩半露,她肩头瘦削,没有伤的地方白若凝脂。
杜恭孝故作镇定低下头,可耳朵已渐渐烧起来。
再一晃神,秦洛杉已经衣衫尽褪,她明明偏瘦削,可胸前淡藕粉色的诃子却似波涛。
她微微喘息着,垂眸不去看他。
杜恭孝犹豫了下没有拿那瓷瓶,而是从怀中掏出更为精致的止血膏。
指尖刚触及那细腻皮肤时,他以为是抹上了自己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