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语调沉沉的,如同坠着铁秤砣。
“你无需知道。”
昭华越发担心,“伤得很重吗?要多久才能痊愈?”
“并无大碍。
“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谁知,你会这般乱想,还让人做这些滋补的菜。”
他看向那桌上的饭菜,无奈至极。
昭华望着那空碗,立马紧张起来。
“那你方才喝下这汤,会不会很难受?”
魏玠捏了捏她的腰,笑道。
“若这汤有如此奇效,那些男人还用得着去看大夫?”
昭华一想也是这个理儿。
魏玠转而又说:“不过,你若是继续坐我腿上,我就该难受了。”
昭华轻哼一声。
“活该。谁叫你瞒着我,害我误会。”
而后,她坐回到自己位置上,让仆人将那些菜给撤了。
不过须臾,陆从在外面禀告。
“主子,有您的信。”
“拿进来。”
陆从站在门边,死死攥着那信,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主子,是……是安城来的信。”
昭华朝魏玠瞥了眼。
安城,宁家。
想来是宁家姑娘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