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十分坦荡,当场拆了那信。
昭华坐在他旁边,眼角余光窥见那信上的字满满当当,大抵是诉尽衷肠。
换做以前,她心中必然吃味。
甚至,还会因为与别人的未婚夫婿厮混而惭愧。
但自从春猎山洞那次,魏玠告诉她魏家那些往事后,她便毫无波澜了。
唯一的感受就是可怜那位宁姑娘。
不过她相信魏玠会处理好一切,不让宁姑娘白等。
魏玠看过信,就将其收起来,放在一边。
他还特意向昭华解释。
“只是说了些宁家的现状,没有别的。”
这是实话。
宁栖梧是世家贵女,最为守规矩。
哪怕是写给未婚夫婿的信件,上面也没有多少缱绻用词。生怕让人觉得她轻浮。
昭华莞尔浅笑。
“不必跟我说这些,我相信你。”
陆从见两人没有因为一封信而闹别扭,顿时如释重负。
晚膳过后,魏玠便回府了。
宁无绝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双手抱着胸膛,倚在门边,用看犯人的眼神锁着魏玠。
魏玠直接无视他,径自迈步往屋里走。
宁无绝又赶紧跟上他,像那挥不走、就在你耳边嗡嗡叫的苍蝇。
“魏淮桉,你这么做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