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不消停,坐小月子的时候,天天和婆婆吵架,说话咄咄逼人,刺激得孙姨当场昏死过去,如果不是恰好那天我回家赶上,又懂点急救常识,现在孙姨的坟头草都得两米多高了。
而你的宝贝闺女,如今应该顶着气死婆婆的名声凄惨度日吧?”
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沈秋继续道:
“周家已经算厚道的了,即使你的宝贝闺女闹得人家家里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离婚的时候还是给了整个周家所有存款的一半。这要放在其他家,就这么歹毒的儿媳妇,打断腿都是轻的,还给补偿?想屁吃呢?
你也不用觉得我哄你,地址你自己知道,找大队长开个介绍信,坐火车六个小时就到了,你自己去家属院问问,有一个算一个,你看看谁不知道你宝贝闺女干的那点儿破事。”
就这还不够,沈秋最后又下了一剂猛药,“据我所知,周家的家底不薄呢,你猜你的宝贝闺女如今拿着钱在哪里逍遥度日呢?那么多钱,她怎么就没想着拿回家一星半点儿,让你也跟着沾沾光?”
话落,又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你的宝贝闺女离婚拿到钱后就消失不见了,压根就没联系过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安安可是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她爹早早就走了,我为了她不受欺负,硬挺着没有改嫁,她怎么可能不要我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要去A市,我要去纺织厂问问,我不信……我不信!”
刘婶一边胡言乱语,一边踉跄着往外跑,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却每次在跌倒之前扶住墙根硬挺着站稳。
沈秋见状,心里没有吵架吵赢的快感,有的只是悲凉。
她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你快跟上去看看,别出什么事。”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以我对刘安安的了解,她定是在哪儿蛰伏着想要一飞冲天呢,再加上手里有钱,在外面指定受不了多少委屈,让她不用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