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劲温热的打手挡在她和冰凉的墙壁中间。
湿 热的唇瓣不由分说亲上袁满喋喋不休的小嘴。
两人均是用的薄荷味牙膏,相同的味道,混淆在两人黏在一起的唇瓣,急促的呼吸在两人鼻腔流转。
袁满闭上眼,眼泪划过脸颊,任由薄劲搂着她肆意咬合。
他的另一只手从袁满柔顺的发丝间辗转至她脖颈间的软肉,一路呼吸向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袁满饱满的两处。
袁满在感受到薄劲火热身体的紧绷和迫切时,忍不住腿脚发软。
薄劲在情不自禁挤进袁满两腿中间时,理智侃侃回笼。
他喘着粗气,摩挲着袁满凹陷的锁骨,下一刻。
袁满‘嘶’了一声,又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袁满惊呼:“薄劲,你属狗的。”
饭前刚在公主房咬过她另一边锁骨,现在这边也没躲过。
又疼又麻。
薄劲忍着粗 重的呼吸,供着脊背,下巴抵在袁满肩膀,声音磁性悦耳:“满满,是想让我继续吗?”
说罢,袁满提一口气,一动不动。
半晌,薄劲放缓呼吸,轻声道:“我和满满道歉,我明早确实要早走,害怕打扰你休息,想让你睡个安稳觉,所以才让想你一个人睡在那间房。”
他的脸颊紧贴着袁满的,“我保证,除非我出差,以后不会和满满分开睡。”
“我不是...”袁满一口气没上来,她生气的点是因为他没和她睡吗?
薄劲沉声打断:“关于孩子的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的出生已经是一个笑话,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将来在遭受任何流言蜚语,更不会让你因为我,受到任何伤害。”
袁满眼眶一红,哑声道:“薄劲,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知道,满满,不用说,我等你。”
“......”
这一夜,两人同床而眠。
正如薄劲所说,他不和袁满睡是正确的。
开过荤的男女,在同一张床 上,怎能做到心如止水。
奈何袁满身体不适,唯有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