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从小就以折磨黎颜轻为乐趣,长大后更是畸形的喜欢上自己姐姐这种毁三观的事情。
袁满想想都觉得这种人让人不寒而栗。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身边,甚至发生在她好朋友身上。
黎颜轻虽冷心冷肺,看似冷酷无情。
但只有袁满清楚,她对她爸爸,对她妈妈曾经生活过的家还怀有期待。
即使两年前,黎放和黎培书逼迫黎颜轻吃下那颗对她致命的花生酥,黎颜轻也没有拒绝。
她以为她吃下去,黎放会放弃对她的纠缠。
没想到,黎放那个疯痞,随后也吃下了同样过敏的花生酥。
更让人绝望的事情。
随后赶过来的黎培书竟然狠心的将黎颜轻抛弃在漫天的雪地,只身抱走了黎放。
虽然最后黎放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一段时间。
黎颜轻也经过死里逃生活了下来。
但从那天起,她就有了吃 安 眠药的习惯。
一个年轻积极,年仅二十出头的女孩。
该是多么的绝望。
想到此,袁满握紧拳头,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的说:“他活该。”
黎颜轻知道袁满想到了两年前的那件事。
她更是永远不会忘记。
无数个夜晚,她曾一闭眼,就深陷在那个冰冷的雪地里的情景。
孤独,绝望,被抛弃…
紧闭了一下发涩的眼眸,她伸出手臂,握了握袁满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目光中带着坚定:“放心,我受的会讨还回来。”
闻言,袁满倾身抱住了黎颜轻,“梨子,你还有我们。”
黎颜轻开车拉着袁满去了林春芳的疗养院。
临下车前,袁满还是固执的拿走了黎颜轻那瓶‘维生素’,并扬言,这是留给她的威胁药。
药它没我,药我没它。
黎颜轻眼眶泛红,一脚油门,开车离开。
今天袁正宇和黄正文要去袁满介绍的那位学姐公司学习短视频运作事项。
他们请了护工,明天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