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颜轻噶然停车。
她扭头,一眨不眨的盯着袁满同样微沉的脸。
半晌,她开口,说得轻松:“早就不吃了。”
黎颜轻说罢,袁满没有理她,兀自拿起黎颜轻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类似维生素的白色药瓶。
“你说,这里面装的什么?”袁满板着脸,盯着黎颜轻的目光,沉声问。
黎颜轻二话不说,想要伸手夺去袁满手里的瓶子。
袁满躲闪,开口:“不要以为那天晚上,匆忙之中你给我吃下 安 眠药,我和稳稳就忘了这件事。”
袁满清晰地记得,前段时间她因袁永业去世,加上许稳稳毕业证被学校取消。
连续几晚的失眠,懊恼,自责,让她一度陷入崩溃的边缘。
情况严重到自我怀疑甚至自残的地步。
得益于她们两个发现的及时。
再后来薄劲带着她高空跳伞解压。
这中间,她和许稳稳一直没提那晚 安 眠药的事,不提不代表她们忘记。
黎颜轻最是冷清要面子的人,许稳稳把这项艰巨的开导黎颜轻的任务交给袁满。
毕竟当年的事情,袁满也算是当事人。
黎颜轻看着袁满虽带着质问但眼神满是担忧的神情,她心底一软。
悄然呼出口气,她轻声道:“那是备用的,我已经很长时间不用它了。”
“很长时间是多长?”袁满执拗的问:“一月,俩月,还是半年?”
袁满眼眶微红:“梨子,黎放那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他任性妄为差点丢了性命。
是他差点害了你。”
袁满想到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天空鹅毛大雪。
黎颜轻孤零零的身影毫无生气的躺在雪地里。
若不是她出现的及时…
什么狗 屁疯痞弟弟。
他是个神经病。
虽然杜菲丹的事情,在许稳稳的提议下,黎颜轻为了她去求了黎放帮忙。
袁满仍然恨他。
都说血浓于水,但在黎颜轻和黎放身上,却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