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了林老板,让他继续帮我物色好的翡翠。
又打电话跟费一曼询问了一下腾冲那边的事,知道一切都照顾的周到,我就放心了。
我跟陈成飞说定了,就赶紧下楼去,到了楼下,张澜已经在等我了。
看到我们出来之后,张澜就打开车门,廖思源故意地搂着我的胳膊,表现地跟我很亲昵。
张澜看到后,只是微微一笑,对于廖思源主动地宣示主权的举动,她并没有太在意。
火药味,我看的很清楚,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跟男人不一样,她们的举动,是潜移默化,不用说出来,让你自己去体会,让你自己去想,这样的战争,是最可怕的。
想太多,就容易出事。
不过对于廖思源的做法,我也没有阻止,我试着接受,我爱她。
我们上了车,廖思源就说:“你先送我去医院吧,我的病人比较急,有好几项术前检查都要进行。”
我说:“去医院。”
廖思源的小动作,很多,她就是要告诉张澜,她在我的心里,地位是靠前的,包括我的事业。
虽然她也知道,我的事业是排在第一位的,但是女人,就是想要用形势来表达什么。
我也试着配合她。
随后她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倒在我怀里,让我抱着她,她说要补个觉,还说昨天晚上忙太晚了,没有睡好。
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都是在宣示她的主权。
张澜一路都在沉默,我也沉默,三个之间地微妙气氛,让人很头疼,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个希望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人,我跟谁,是什么关系,我希望是确定的,而不是这种模糊不清的。
太多的不确定与未知,会让我有心无力,也看不清楚方向。
在沉默中,车子开到了医院,廖思源下车之后,就拥抱我,跟我吻别,还交代我中午要按时吃饭,虽然都是一些家常便饭地小事,但是,她俨然已经以我妻子的身份来跟我相处了。
我有些不适应,但是我告诉我自己,我要去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