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过去,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花向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丧夫的寡妇罢了,也配跟我谈条件?”
“陆霈!”楚怀野忍无可忍,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陆霈的喉咙,“你敢对向晚无礼!”
“怀野,住手!”楚母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上前阻止。
“怎么,将军这是要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动手吗?”陆霈不躲不闪,任由剑尖抵着他的喉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也罢,今日就让你看看,你拼死维护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说罢,他猛地伸手,一把扯开花向晚的衣襟。
陆霈的手指触碰到花向晚衣襟的那一刻,楚怀野的剑猛地刺了过去,却被陆霈侧身躲过。剑锋贴着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陆霈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报复的快意。
“楚怀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陆霈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眼神阴狠毒辣,“你真以为你那点微末的兵权,能护住她?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你拼死维护的女人,究竟有多下贱!”
说罢,他猛地伸手,用力一扯,竟直接将花向晚的裙袍撕裂。素白的布料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在昏暗的佛堂中,显得格外刺眼。
花向晚心中又羞又愤,她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胸口,却被陆霈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地。
“陆霈,你住手!”楚怀野目眦欲裂,挥剑便要砍向陆霈,却被楚母死死抱住。
“怀野,你疯了!他可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他!”楚母惊恐地大喊,生怕楚怀野冲动之下犯下大错。
“母亲,你放开我!今日我非杀了他不可!”楚怀野怒吼着,挣扎着想要摆脱楚母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