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嬷嬷行了个礼,“多谢苏小姐,老奴都记下了。”
“嬷嬷不必多礼,”苏南衣意有所指,“太妃身体无恙,药也不用吃,关键是另外一件事。”
“老奴明白,”闫嬷嬷立即会意。
云景耐心等她们俩说完,“该我了,该我了。娘子,你明天还来吗?”
苏南衣略一思索,“明天可能不行,景儿,我有些事情要办,太妃这两日身子不好,你也在多府里陪陪他,如果你想我了,可以写字条给我。”
云景肩膀上站着小黑,这家伙一早就回来了,苏南衣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夏染黑透的脸,肯定大骂这鸟儿是个忘恩负义、背主求荣的。
“好,”云景有点小失落,但很快调整好,“我一定会写的。”
“嗯,好,快回去吧,我也走了,”苏南衣翻身上了小红马,一甩鞭子,扬长而去。
闫嬷嬷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惊喜和赞叹。
苏南衣没有回苏府,直接去小院找夏染。
夏染正在和陆思源在院子里说话,想让备下了晚膳,还用冰块凉了一壶酒。
苏南衣的到来出乎他俩的意料,夏染喜上眉梢,“哎?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说今天没有时间吗?”
他下午收到苏南衣让小黑送来的字条,说是让他查那个小药童。
苏南衣脸色凝重,夏染一见她的神色也敛了笑,陆思源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苏南衣盯住夏染,问道:“我问你,抢你皇商的那个对手是谁,你查到了吗?”
“没有,对方隐得极隐秘,只查到和邹尚书家有点关联,然后线索就断了,现在邹家出了事,只怕更难。怎么?”
苏南衣没回答,又问:“你在京城的绸缎庄有几家?”
“三家,”夏染毫不犹豫的回答,“皇商的有一家。”
“有没有月柔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