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大乾早亡了!
若不是你男人手上那点兵权,还想摆公主的谱,你连个宫里的粉衣宫女都不如,还在这儿……”
啪的一声,一耳光狠狠的抽在夏夫人脸上。
是之前一直劝她的女子,打完这一把掌,直接跪在了地上。
“长公主息怒。
大嫂出身商户,一直以为夏家是靠着她娘家才气的家,大伯又受恩于她娘家,便纵着她。
不成想竟是让她失了分寸,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来。
臣妇斗胆请长公主饶她一命,臣妇带她回去后一定将事情禀告大伯,请她严加管教,绝不会有下次了。” 三言两语将夏夫人行为粗鄙之缘故说清楚,将夏家摘出去,又出面保夏夫人。
看上去像是个既讲情义,又有头脑的人。
可晋阳大长公主却只冷冷道:“免了。
本宫这朵昨日黄花,可受不起一声大长公主。”
话说完,不顾夏家两位夫人还在地上跪着,绕过她们就要进陆府。
那妇人连忙膝行避让,却什么也没说。
期间还死死地捂着夏夫人的嘴,始终都没敢松手。
……
而陆府内,宾客齐聚。
陆卿菀和司凤梧坐在主位上与几位老臣相谈甚欢。
众人正在商谈稍后结拜事宜,离苏走到陆卿菀身边耳语一句,陆卿菀眉头微皱,遂与离苏低语一番,便将人打发了出去。
司凤梧见状眼神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陆卿菀摇摇头,示意大家继续。
现场人太多,司凤梧便也没有多言,直接道:“宾客齐聚,结拜仪式是不是该开始了?”
众人自是接连附和,陆卿菀却出了声,“我忽然想起来,我与兄长义结金兰,请的见证人都是男子。
不若,我再请一位女见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