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定然好生提点家小,日后见了夏夫人,定要顶礼膜拜才是你!”
“是啊是啊,毕竟夏夫人的夫君可掌管者京畿漕运呢,我等是得好生巴结啊!”
……
一群三品以上大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将那漕运使夫人架在火上烤。
那漕运使夫人就算再无知也感觉到不对劲了,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道张扬的声音抢了白。
“夏夫人是顶厉害的,可我怎么听说潜江河道淤堵,各路商号的船相继遇难,还是不夜洲出动人力物力清理河道,沿途救援落水的商船、渔船。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漕运使在做什么?
夏夫人应该知道吧?”
话音落下,一身湘妃色旗袍,脚踩花盆底鞋,顶着华贵大拉翅旗头的少女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她身旁则是穿着一身碧色满绣凤穿牡丹旗袍,同样踩着花盆底鞋,盯着大拉翅旗头的晋阳大长公主。
江山改朝换代,她从前朝公主变成了新朝的臣妇,可陆卿菀和司凤梧的尊重让她免于前朝血脉的困扰,时至今日,依旧端庄优雅。
彼时正用蔑视着那位漕运使夫人。
“王妃娘娘出身侯府,昭烈候英武之名天下皆知,西凉安阳公主亦是闻名天下的好女子。
自她嫁给王爷,玄甲军从未受困于军费,更是几次三番救王爷于危难之间。
当初攻云羌、打西凉,伐北魏,每一处战场都留着王妃的血,新朝每一寸疆土都有她的功劳在。
她若真要摆架子,龙袍冕流也穿得。
只是没有子嗣就想否定她的价值,你的眼界是有多狭隘?”
那漕运使夫人也是忽然小人得志,以为没了自己夫家,这新朝就运转不起来了,才得以的忘了形。
又觉得自己年纪大,陆卿菀也不好与自己较真,才会不修口德。
她呈口舌之快时哪曾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替陆卿菀说话。
那些大臣们阴阳她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怂了。
如今被邵敏敏和晋阳长公主如此挤兑,她又怕又羞,竟是失了智长嘴就怼人。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还当自己是大长公主呢!